一个极偶然的机会,我似乎发现在肃穆井然的科学和激情洋溢的诗歌之间存在着一个尚未开发的空域。尽管长时期来我已经感觉到它的存在。例如,有的书中在长篇大论之前往往点缀一小段颇为精彩、余味无穷的诗一般的短句。

这种相互渗透的念头是我在摘录E · M · 罗杰斯著《探求者物理学丛书》的一段小诗时突然升华的。诗云:

我们在知识中失去的智慧在何处?

我们在资料中失去的知识又在何处?

经过20个世纪苍天的轮回,

使我们离上帝更远而离红尘更近。

——T·S·埃里奥特

我即兴写了几句:

我们的眼睛天生符合光学定律?

我们的思维发展如同DNA旋律?

探索伴随着时间,

使知识的困像超自然更近,

对生命的真谛却仍在思虑。

由此,引发了《科学新诗》,即以科学技术为题材之诗。

诗言志,这是人们对诗的魅力的高度概括。诗充满着对自然景观的精彩描绘和对人生哲理的谆谆忠告,她激励着人们奋发向上的斗志,她是几千年人类文明的一支奇葩。

诗表律。这是笔者对诗新功能的一种期望。在科学技术空前发展的20世纪,在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地学、天文学及数学等诸多自然学科领域,在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及哲学等社会学科领域,科学家发现了不少规律。这些规律是人类和自然更和谐相处的基础,它们是自然的节律。但往往这些规律是以枯燥的公式化的面目出现。笔者奢望在一定程度上诗能够表达自然规律。这样,科学就能为更多人喜爱和接受。

科学新诗诞生于科学和文学的交叉领地。她既不同于现行诗歌,又不同于科学著作。她区别于前者的特征是,具有科学的术语和概念,具有对科学规律的描述与分析,展现科学的内在联系,剖析科学家的思维方式和过程,激励献身科学的精神;她区别于后者的主要特征是:表达只力争正确但不苛求严谨,语言力求精炼,形式要求活泼而防止枯燥,提倡激情与创新意识。

语言是思想的工具。笔者期望,《科学新诗》能为创造性思维的展开提供精萃词句,能为科学知识的普及开辟媒介新路,能为更多的人热爱和参与科学技术发挥积极作用。

由此,笔者设想,《科学新诗》的作者和读者会是:科学家、技术专家、科普作家,对自然科学感兴趣的诗人、文学工作者和社会科学家、教师、学生,以及所有钟情科学、勤奋学习、关心科学和人类命运的人们。

《科学新诗》的题材十分广泛,例如:科学观、科学家、物理、化学、生物、地学、天文学、数学、社会学、经济学、实验、技术和健康等等。

笔者醒悟到:物理学中的规范(标准)理论迄今只适用于弱电统一,正向强作用拓展,但还没有包括司空见惯的万有引力呢。因此,笔者不想也无能为《科学新诗》的模式进行规范。让思想“乘上”多媒体之车,“哼着”科学新诗,在信息公路上疾驶,寻得更多的自由!